间的命数，世间事本身就一饮一啄，你既然已经悟出了些许因果之道，这些道理应该不需要老头子跟你详述了吧？”
“那她究竟在哪？”
真阳上人摇摇头说道：“说不得，但凡老头子我一说，你必定忍不住会去寻找。这于你们并无益处，甚至还会给你们的未来增添变数。”
“算了算了，我也不问了，你这老家伙神神叨叨的。”褚凡说着转身就要走。
真阳上人却是叫住了他：“你杀了祁家三百余口，就这么走了？凭借祁长磊的侠义之名，难道你不怕成为中域修真界的公敌？”
“怕个卵，只是一群没开眼的家伙罢了，他们若想杀我，来便是了。”褚凡无所谓的说道。
“老头子我也算是做一回好事，虽然你不惧，但是麻烦多了，终归会让你应接不暇的。”
真阳上人说着拂尘一甩，一拢白布朝着褚凡砸来。
褚凡一个闪身，接住了白布，只一入手，就知道这被折叠的整齐的白布上，书写了很多字。
“将此挂在祁家大门口，能让你避免不少麻烦。”真阳上人说道。
褚凡有些疑惑。
真阳上人一甩拂尘说道：“赶紧走吧，别在这碍眼了。”
褚凡挑了挑眉，也没有说话，转身便离去。
每一次面对这个老家伙，总感觉自己被他看透了一样。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褚凡走到大门口，展开白布，就看到上面书写着一些祁长磊的罪状。
比如他在布施赈灾的时候，背地里做的一些恶事。
甚至曾经为了自己的声名，是他暗中捣毁了江堤。
比如他很多次行侠仗义，实则都是他自己自导自演的双簧罢了。
上面列数了他这一百多年来数百件跟外界所认知的截然相反的事迹。
一个虚伪的小人，靠着阴谋算计一步步成为人们心目中的大侠，拨开伪善的衣裳展现出来的却是血淋淋的现实。
褚凡将白布就挂在祁家大院的大门上，扫了一眼上面的字，看到这些列举的事迹，褚凡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伪善能做到祁长磊这等程度，也当真是了得。
可精于算计了一辈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