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笙已经习惯了宋芷岚的无理取闹。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
刚回林家的时候，她也以为宋芷岚是在乎她这个亲生女儿的，就像她说的，她是为她好，毕竟是亲生的，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宋芷岚不可能一点都不爱她。
对吧？
对吗？
林予笙那一点点的信心都被磨没了。
宋芷岚就是不爱她。
“说话！”宋芷岚情绪失控般吼道，“你明知道我答应了林若瑶，会给她请到龚华阳！”
林予笙木然地看着她。
她见过太多次宋芷岚这样歇斯底里的模样。
“那我呢？”林予笙反问她，“你帮我找补课老师的时候，不是说，你为我好吗？”
“现在我给自己找到了合适的老师，你为我开心过吗？”
宋芷岚深吸一口气，“这是两码事！瑶瑶需要的老师，你应该让给她！你为什么要跟她抢，那样她心里会有多难过？你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好吧。
即便这样的话听过无数次，可再次听到，林予笙还是没法不感觉到疼。
“我知道了。”
“你为我好的前提是，没有林若瑶。”
“只要有她在，你的偏爱，永远是林若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