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旧昏暗房间里，5个看起来年纪不超过7岁的小孩蜷缩在角落。
就像冬天电线上挤在一起的麻雀，抱团取暖。
他们看着门外披着红色头巾，穿着灰色大衣的女人，眼里是掩盖不住的惊恐。
门外的女人时而清醒，时而癫狂。
“我干了什么？”她抓着自己的头颅，满是责备自己的语气。
但不一会儿，她又露出嬉笑的表情。
满脸都是得意：“嘻嘻嘻，嘻嘻，这下他们要急疯了吧。”
“女人隔着敞开的门，转过头看向，角落里的那群孩子。
蠕动的头发将她的头巾撑破，就像希腊神话里的美杜莎一样，美杜莎的头颅长满了毒蛇，而她的头颅长满了蠕动的尖角触手。
大衣上的胸针在黑暗处闪闪发光。
“不能让他们过得那么好，我应该再去找一个人。”
“不不对，我不能再这么做下去了。
“凭什么我就要过成这样，让他们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不，明明，明明，我只是想结束我的痛苦，怎么会这样？！”
理智和疯癫在不断拉扯，胸针闪烁，女人最终还是抵不过欲望，拖动着身躯，再次出门。
“受害人家属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吗？”
郑关好奇地翻看了放在面前厚厚的一沓文件，上面记录了各个家庭的情况。
父母关系还有生活照片，从笔录上来看，确实他们的人生没有任何交集。
照片上的人们都笑得幸福又灿烂。
啪！
她把一堆照片摊在了众人面前。
“从受害人的亲朋好友笔录中，都说这些家庭和睦，活成了模范家庭。”
“自拍或者是他拍的照片和影像视频都能看出一家人和睦的相处，这是伪装不来的。”
“这也是这些家庭的共同点的——他们过得很幸福。”
“幸福？”郑开惊讶道，“是这个共同点吗，但为什么呢，幸福也有错吗？”
郑关摊开上面的照片，露出一张张笑脸。
“展现在不幸的人面前就有错，不然你以为幸福这个概念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