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时,叹着气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肩膀。
许萱心不在焉的扒了扒粟米饭,轻咬着嘴唇瞅了一眼李安君为自己辩解:“安君,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
李安容怕许萱会再次说出让李安君糟心的话,忙出言制止她说:“二嫂嫂,我阿姊明白你是好意,就不要再说了。况且在咱们大汉,不只有打女人的男人,也有能暴揍男人的女人,只要家风良好,夫妇之间就能互帮互助,而不是成天因为些小事斗来斗去。所以,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打女人、所有的女人都软弱可欺。天是阳、地是阴,日是阳、月是阴,男是阳、女是阴,阴阳之间不是对立,而是互相调和。正如圣人所言,万物抱阳而聚阴,冲气以为和。二嫂嫂,你说对不对?”
“对,对。”许萱干笑着回应李安容,直至吃完饭,都没有再说别的话。
相较于李家有些沉闷的气氛,陈家则显的欢快了许多。
陈安国与赵正儿在激烈的谈论着拿什么礼物去李家议亲。
“就拿些酒吧。”
“不行,他们家现在连个成年男人都没有,你拿酒给谁喝?要我看,就拿些肉吧。”
“天热了,拿的少不好看,拿的多吃不完。”
“呃…那就拿我织的细麻布吧,正好天热了,可以做些夏衣穿。”
陈安国听完又觉得只拿布有些小气,还是觉得酒比较妥当。
赵正儿见状放下手中的碗,拉住想要往一旁躲的陈安国理论起来。
陈显看着争论不休的两人轻声笑了起来,他在收拾完碗着后回到房间,从袖子中掏出李安君写的竹简趴在案上反复瞧了又瞧。
“当谋长久之计…长久之计…”陈显小声嘟囔着,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家养的蚕很快进入了第一次休眠期,宋云珠往箩筐中撒了石灰后,又拿出三个箩筐放到太阳下暴晒。
等这些蚕醒来后,就要把变大了的它们重新分箩筐。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许萱与宋云珠、李安君的关系愈发冷淡起来,她除了吃饭和去桑园采桑外,就留在后院的堂屋里纺布。
天气愈发炎热起来,晚上也不用着再盖衾,宋云珠便和李安君一起把三个房间里的衾搭到麻绳上晾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