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关头,时越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准备最重要的东西。
纪清竹一张脸通红,轻声道:“床头柜有那个”
时越诧异的眼神望过去,埋下头亲亲她的耳尖。
“你这是,蓄谋已久?早有准备?”
纪清竹发现男人在某些事情上的恶劣程度的确浑然天成,纵使平时里淡然正派的时越也是如此。
他伸手去够抽屉里的东西,“难受的话要告诉我。”
这夜的漫长纪清竹深有体会。
她像一条缺氧的鱼,死死抓着时越的肩膀,眼前只剩下一片朦胧的迷雾。
动作和体力的悬殊,很显然,她跟不上。
偌大的主卧陷入更深的黑暗,她像是置身于汹涌海岸,已经毫无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