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当苦力。”
黄白厌摸摸它的蛛头：“听话，一会儿我去宠物食品那里给你们带点零食回来。”
小六：“成交，但你下次还是换人吧……我承担的太多了。”
黄白厌像骗小孩一样告诉它：“因为你最可爱嘛，想多看看你，去吧去吧。”
他给这只停在超市外面，有小汽车那么大的，浑身都是机械战甲还把商场门撞了个大洞进来的可爱小蜘蛛挥手道别。
然后黄白厌转过身来干呕了一下：“走了，我还要去挑个顺手的锅。”
莫等闲：“……实际上是怎样？”
黄白厌：“这小六办事我是最放心的，因为它不怎么聪明说啥都信，最适合做点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例如可以当个定位点或者搬搬砖。”
莫等闲：“……这话你可别在它面前说，感觉它会哭出来。”
那小东西不变大的样子是挺可爱的，可爱到莫等闲连续两次条件反射一抖手把它摔在地上。
莫等闲好像发现了什么：“喂，黄白厌你看那边。”
在售卖钓鱼烧烤用具的对面就是一家饰品店，她上前在货架上拿了一对在前岛国知名度挺高的角色耳钉。
黄白厌肩上扛着个烧烤架：“你喜欢这个？”
莫等闲：“不是，我又没有耳洞也没法戴。就是觉得你戴着应该挺合适的。”
黄白厌：“怎么可能？这花花绿绿的跟我气质完全不配。”
莫等闲：“反正你都打了那么多耳洞了，就戴一个也没啥，试一下？”
黄白厌：“不要。”
莫等闲放下：“行吧，那算了。”
黄白厌眼睛一瞥，注意到莫等闲抬手时从袖口露出的那只刻着雕花的银手镯。随口问起：“那个手镯对你有什么特殊意义吗？从之前在船上见到你开始，似乎你一直都没摘下来过。”
莫等闲：“因为手镯太小了摘不下来。”
黄白厌：“……你认真的？”
莫等闲：“笑死我了，骗你的。”
她一边搜集烧烤工具，一边说：“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我刚回国那会儿是病毒正式爆发的时候。吸血鬼普遍没有魔力，相比现在还是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