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逐客令,徐正立即告辞离开。
台面上的事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接下来徐正需要考虑的只有施工。三个月完工,如果没有意外情况两个月也够了,怕就怕出现意外。
见过肖怜珊,徐正找出覃川的电话,想了想措辞,才打过去。
“是覃总吗?”徐正问。
“您是哪位?”对面回应。
徐正自报家门,并且说自己手里有项大工程,可手头不太宽裕,需要钱周转云云。
覃川问:“徐总,请问是哪一项工程,政府工程还是开发项目?”
这里的区别可就大了,政府项目风险小,价款人拒不还钱可以通过司法直接对公划账。如果是私人项目,怕就怕拿钱跑路。
徐正一说204,覃川立即就明白了。笑呵呵的邀请徐正去公司坐坐。
徐正说:“去你们公司就算了吧,要不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咖啡馆?”
虽然不解徐正为什么建议去咖啡馆,但覃川还是立即同意了。
挂了电话,徐正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这个覃川的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可思来想去自己并未见过这个人才对啊。
到了咖啡馆,徐正没急着下车,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西装革履的走进咖啡馆,在约好的位置就坐。
“靠,原来是你这个孙子。”徐正忍不住爆粗口,无故去害一个人带来的良心谴责消散无形,取而代之的是恨不得覃川永坠地狱。
这个覃川徐正见过一次,是在贺微微公司的酒会上,覃川作为投资方代表出席。
难怪贺微微与覃川苟且的时候听声音耳熟,其实两个人是见过面的,只是并没什么交集。
徐正缓了缓神进了咖啡馆,装作不认识东张西望,寻找目标。
“徐总!”秦川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