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特别不舒服,推打他,但被他紧紧抱着,我推不开。
“去医院把伤治好,别闹了。”
“我不用你管,你滚,那天不是还带着美女去开房吗,为什么要来找我,让我安静地离开去找我爸妈不行?”我哭了,像个弱智儿童一样被他抱着下了楼,塞进了车里,用安全带将我“捆”在了他旁边的副驾驶座,一手开车,一手按着我的大腿,似乎怕我跳车。
我一直在哭,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原来人情绪失控的时候真的会很可气,就像老房子失火一样,让你毫无办法。
金日初安排了人日夜守在病房外,还收了我的手机,不让我跟外界联系。
他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我就这样被“软禁”了一个星期。
七天,168个小时,我从一开始的烦躁慢慢冷静下来,想了很多事,很多人。
或许他们骂我的那些话是对的,我真的死了,我父母的在天之灵会伤心,那些未了的事情怎么办?
最最不应该的就是,为了那些并不属于我的事结束生命。
就像《芥末女人》里面唱的一样,“爱情输赢只是一个心情,何必要认真决一高低?”
出院这天,我现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左边额头靠近发际线的地方,那条月牙形的伤疤不大,但会跟随我一辈子。
女为悦己者容,我就算没有取悦的对象,但我也不想对不起观众。
镜子里忽然冒出了一张久未谋面的脸,金日初。
他冷冷的,不过心情肯定是不错,发型是新弄的,呵呵,无论如何也不能耽误他泡妞嘛!
我收回目光,低头不安地收拾着东西。
“对不起,那天我太冲动了。”
嗯?对不起?
我冷冷一笑,“无所谓,本来我就长得丑,有条疤也没什么。”
“你很美,真的。”
如同阳春白雪的一句话,从他嘴里冒出来,我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别骗我了,我知道自己什么样子,反正我也不急着嫁人,破相了没人娶我也真的无所谓。”我转过身要走,他上前堵住了我。
“我娶你。”
心在抽搐,我死死地咬着后槽牙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