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出她的苦衷,那我也不好问,答应她把品牌好好经营下去,才是我最好的做法。
我答应了白惠,她很高兴,跟我聊了好一会儿,但她一直没有说起我和金日初的事情。
我有些忍不住了,在她挂掉电话之前我很唐突地插了一句,“白姐,金日初结婚了,你知道吗?”
“知道啊,他之前跟我说过了,我因为在国外没办法赶回来,所以只能在电话里给他祝福,我给他发红包他也不愿意收,说朋友之间不必要有这些礼节。”白惠的语气很平淡,丝毫没有犹豫就回答我,好像这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结婚一样。
我无言以对,心酸地咬着嘴唇沉默着,对方好像发现了我都不对劲,又开口安慰道,“没什么,结婚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但是并不代表结婚就是一辈子没办法改变的定局。”
我心脏微微一颤,“白姐你什么意思?”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现在他们结婚了并不代表他们能在一起一辈子。”
我几乎咬破了嘴唇,但我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这样傻愣愣地沉默着。
白惠并没有多说,只叮嘱我照顾好自己,便说了再见,我也只能挂掉了电话。
白惠说的话让我魔障了,整天我都在回味着她的那句话,他们现在结婚了,但是不代表将来不会离婚,只要离婚我就有机会,金日初会重新回头来爱我。
可是,变了味的爱情还值得再续前缘吗?矛盾的思绪撞击着心脏,晚上睡不着觉,我只能拎起瓶子灌自己,到底要什么时候我才能走出去……
早晨在衣柜里找衣服的时候,我才猛然想起来,我的衣服行李都还在金日初家,这段时间只顾着酗酒麻醉自己,都忘了去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现在还放在人家的家里,多尴尬,要是以后被恩敏给发现了说不定又来闹一次。
我不想再见到那只恶心的绿头苍蝇。
下午下了班,我给雏菊打了电话,确定金日初没有回来,我才开车匆匆赶到了别墅,打算趁着他回来之前把自己的东西悄然无声的带走。
然而没想到的是,我刚到大门口就看到一个巨大的家伙朝我飞扑过来,隔着大铁门冲我疯狂的地嘶吼着,巨大的爪子将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