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不大。
陆谦道，“你要是想添置什么的话，直接和我说，我会让人办好。”
“不用，就这样就行。”秦汐冷淡的回应道，“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事吗？”
这句话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挑衅。
陆谦冷笑着道，“我都可以接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若说憋屈，是他才对。
“你本来可以不用这么做。”秦汐淡淡的道，“我早就说过，没有陆家，你也早就是很多人羡慕的对象，你又何必……”
她再也说不下去。
“你不会明白。”陆谦眼里看不出情绪，只是一片灰白。
……
婚礼日。
化妆师一大早来到秦家，为秦汐化妆。
还有冯楠过来帮忙。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秦汐都觉得陌生的可怕。
任由化妆师在她脸上摆弄。
随着化妆师的一声，“好了。”
总算是收了工。
“陆太太，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
这些恭维的话，自从陆谦坐上陆氏总裁后，她没少听到。
“谢谢，辛苦你了。”秦汐塞了个红包给化妆师，“你先下去吧。”
房间里只剩下冯楠和秦汐。
冯楠站在她身后道，“你这样一直绷着脸，陆先生看到不好。”
秦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事情或许不会像你想的那样糟糕。”冯楠知道秦汐在担心陆砚的事，便宽慰道。
“可他出事，到底是因为我，如果没有我，他就不会去秋山，就不会弄到现在这个样子。”
听出秦汐话里的自责，冯楠道，“你是爱他还是因为有负罪感？”
爱吗？
秦汐早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她眼里只有外婆，是对她唯一好的人。
其他人，她都没有能力爱。
许是因为他是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她知道没有亲人在身边，会有多么的孤苦无助。
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个杀人犯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