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悬崖边上了，要么跳下去粉身碎骨，要么抓住我抛出的绳索。”
陈虎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盯着红拂女。
“你认为，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红拂女沉默了。
她知道，陈虎说得没错。
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就算我选择相信你，那孙家呢？”
红拂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孙家怎么办？”
她紧紧盯着陈虎，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还有……孙若薇呢？”
红拂女的声音微微颤抖。
陈虎依旧神色淡然，仿佛对这个问题毫不在意。
“无关其他。”
他语气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不过是……各自选择的路罢了。”
陈虎的目光再次投向远方，眼神深邃而迷离。
“大家……都有的选。”
他语气低沉，仿佛在自言自语。
红拂女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讥讽。
“好一个‘大家都有的选’！”
她语气嘲弄，带着一丝不屑。
“孙若薇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打算这样对她？”
红拂女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刺陈虎的心脏。
陈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淡漠的表情。
“爱情？”
他语气轻蔑，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词语。
“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陈虎的回答，让红拂女感到无比震惊。
她很难理解为何站在自己跟前的少年，有着这张青涩俊秀的面孔，体内却住着一个宛如恶魔般的灵魂。
红拂女不由苦笑问道：
“你这个年纪，不应该渴望爱情吗？”
“爱情？”
陈虎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不过是一个门槛足够低，被诗人与文学家，艺术家捧上神坛，被愚昧世人追捧的笑话罢了。”
他语气轻蔑，带着一丝不屑。
“爱情这个词很抽象，在固有的认知观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