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难熬的夜晚,他都只能自己躲在房间里,一边想着她,一边找发泄的出口。
而如今他不想她死,可如果唯有入魔才能保住姜映雪,那他们便注定是两路人。
她是忠勇侯府的千金,她不是说了吗这辈子,她是想来享乐的。
所以,他还是要忍着。
可眼下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正躺在自己身下,用那样好听的声音求自己。
他深吸了一口气,此刻,那张常年端正沉静惯了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姜映雪不乐意了,便加重了些力道。
然而,她越是急切,那繁复的衣扣就越是与她作对。
每扯一次,她的眉头就皱得更紧,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娇嗔。
她责备道:“你们男子的宗袍,怎么好像比我们女子的还要复杂,不应该呀”
晏川猛地握住了姜映雪的手:“我说了,我不会让你死。可如果我们越界了,你以后可会后悔?”
“谁后悔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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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半个时辰后,姜映雪总算明白什么是自shi其果。
她此刻只觉浑身酸软,仿佛骨头都被拆散了一般,连抬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力。
身上各处都被揉捏过,嘴唇被吻到发烫
她小声呜咽,声音里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够了,再不停下来就来人了。”
晏川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低下头轻轻啃咬着她的锁骨。
“不够。”
他的嗓子哑了,清冷外表下的兽性在止不住地躁动。
“真的够了”姜映雪轻喘了一声:“万一丹炼好了”
她的手被突然拧住,手腕压在了枕头上。
“不够。”他一边克制着用力,一边咬了咬她的耳畔:“他炼的是魔丹,至少还要两个时辰才能炼完。”
妖丹她听过,可魔丹是什么?
“可我也累了停下来吧别做了求你了”
然而不等姜映雪思考更多,晏川又倾身压了下来。
她不知道,对于晏川这样的人,这种哀求只会更加刺激他压制已久的疯狂。
晏川摇了摇头,沉默隐忍着,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