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见宋芸进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头晕又栽了回去,她哭着哀求,“宋小姐,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放过大牛吧,他要是坐牢了,我和玉霞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啊?”她在百花巷住了二十多年,房子大,不愁吃喝,过的日子比一般工人家庭还好,也将孙玉霞养的十分娇惯,孙玉霞前几年结婚了,可因受不了婆家的扣搜生活,去年又离了,如果孙大牛坐牢,她和玉霞连个落脚地都没有,以后要怎么生活?
宋芸对眼前这个模样凄惨的女人生不出半点同情心,活该,被孙大牛打死都活该。
“我来这是想告诉你,百花巷的房子我们收回去了,往后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那房子里,更不希望你出现在我妈面前,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样的生活才是真正的没有活路。”
宋芸说完就走了,完全不理身后白翠翠的哭求。
从公安局出去后,宋芸买了把大锁,把百花巷院子的锁给换了,这才带着灰宝回家属院。
最近她和齐墨南都很忙,家属院好些天没回了,家里的桌椅都积了一层薄灰。
宋芸回到家先把被套床单拆了丢进洗衣机洗,再去后院给植物们浇水,浇完水又拿了抹布正准备给家具上积的灰擦一下。
刚擦完桌子,院门就被人敲响了。
“谁呀?”宋芸喊。
“是我,迟玫。”
迟玫?宋芸脑海中浮现出迟玫的脸,放下抹布走到院门处开门,“迟玫同志,找我有事?”
迟玫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盖了白棉布,有一股诱人的香味从篮子里飘出来。
“我跟我外婆学做了桂花糕,听人说你回来了,就拿了一些过来给你尝尝。”
宋芸没洗手,就没伸手去接篮子,侧身让她进来,“那我有口福了,你先进来。”
迟玫进院后跟着宋芸走进堂屋,发现宋芸在搞卫生,赶忙放下篮子,一边挽袖子一边说,“我跟你一起擦吧,不然你一个人得忙到什么时候。”
宋芸说不用,可迟玫根本不听宋芸的拒绝,自己找了块抹布开始帮宋芸擦桌椅。
一个人会不会干活,一眼就能看出来,迟玫显然是不会干活的那一类,在家里应该没做过什么家务。
好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