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已经没有大碍了。”
“深呼吸。”宋芸说。
迟玫按着宋芸说的做,很快稳住心跳。
把完脉,宋芸对迟玫说,“现在看起来恢复的还不错,但你后脑壳上有条裂口,这个需要特别注意,近半年内,尽量少做幅度大的动作,更要小心不要再摔倒或撞到头,有什么不适立即就医,绝对不能拖。”
姚兰和迟玫都一一记下。
宋芸离开时,姚兰紧紧握着宋芸的手,眼圈红红的,“宋团长,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的玫玫还不知要遭什么罪,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等玫玫出院回家时,你到家里来,我给你做好吃的,我会做粤菜,点心也会,到时你一定要过来。”
宋芸欣然应下,和迟玫告别,离开医院前又去了纪元晖的诊室。
今天司丰年也在,病人已经看完了,师徒俩正在诊室里讨论一个方子,见宋芸过来,司丰年特别高兴,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宝贝徒弟了。
寒暄了几句后,宋芸问纪元晖,“那个钱玉香后面有没有来骚扰你”
纪元晖想了想,这几天好像没有见到那个女人,“没有。”
“没有就好,但不要放松警惕,那个女人难缠得很,估计是见你长相气质好,又有钱,工作也体面,想着过富太太的生活,这才巴巴的往上凑。”
这种人纪元晖以前也遇到过,比钱玉香行为更过激的都有。
司丰年似是想到什么,笑着说,“在y国时,有个师父的爱慕者,半夜从外墙水管爬上师父房间的阳台,师父听见动静去开窗户,结果将那女人撞下去了。”
“然后呢”宋芸笑问。
“摔死了呗,我们住六楼呢。”
这可真不是一个美妙的故事,更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
聊了一会,宋芸看表,时间不算早了,“我晚上回正德街吃饭,你们想吃什么我一会去买菜,到时你们过来一起吃。”
师徒俩一听可以点菜,一点不客气。
纪元晖,“我想吃蒜香排骨。”
司丰年,“我想吃回锅肉,阮阮喜欢吃你做的凉拌腐竹。”
宋芸笑骂,“你们真是一点不客气,行,我去准备,你们下了班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