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冷风钻入衣缝，让他感受到骨子里的寒意。
身旁的工友们低垂着头，眼神空洞，沉默地排队等待扫描。
“下一个！”
一道冰冷的机械音传来，一个瘦弱的少年走上扫描台。
他的右手是崭新的金属义体，闪着微弱的光泽，但他的面孔苍白无血色，眼中没有半点喜悦。
“义体质量低下，扣薪40。”扫描仪判定后，少年低下头，嘴唇颤动，却不敢发声。
林凡眉头微皱，手掌不由攥紧。
轮到林凡时，他装作手足无措地将手腕递上去。
扫描仪滴了一声，“生物体完整度97，义体植入率过低，罚款50积分。”
“罚款？”林凡故意露出疑惑。
“规矩。”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工友低声道，“不给义体，你做不了工；做工没积分，你连呼吸税都交不起。”
林凡无奈也只能默默接受这个规矩。
第一天的劳动开始了，机械广播的刺耳播放着。
“加快，加快，都做都麻利点！”
流水线上，产品如同流水般不断向前推进。
工人们的手在不断地舞动，他们在为自己的生存工作着。
“砰！”
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打破了这单调而压抑的节奏，紧接着，广播中传来紧急通知。
“生产区f12需要紧急维修，义体技工上前！”
工友们低头继续机械化劳动，没人愿意上前。
林凡看到不远处一个义体工人猛地瘫倒在地，他的义体散发出焦糊味。
没有任何人停下来，只有一个清扫机器人将那人拖向角落。
林凡盯着地上泛着油污的地板，双手拎起沉重的器材。
他虽然拥有远超常人的力量，但在这枯燥、压抑的环境里，周围人的绝望像潮水般涌来，冲刷着他的意志。
“嘭！”一台名为“电光雷暴x100”的能源转换设备突发电流外泄，刺眼的蓝光炸开。
一名女工的义体手臂直接报废，身体被冲击力甩飞数米。
她的惨叫声短暂而刺耳，但很快消失——警卫机器人已经将她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