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见过。
晃晃头,还是想不出来。娘的个头,老子被狗日的砸昏头了。
想到父母已在他们手里,心里悲凉起来。同时也吃惊:斯人化妆课得满分。
连从小看我长大的张大妈,都未察觉。
常宝宝开始也没认出来,竟被这娘们识破了?
想摸摸自己的脸,看看络腮胡子还在不在,无奈手被反绑着。
“你们把我父母怎么样了?”他心急如焚的问。
“你现在开始,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长官,能不能松绑?小人被绑着紧张,怕想不出来。”
他想松绑以后,再动手。
“别玩花招,我问你,南区警署褚署长行踪,是不是你告的密?”
肖秉义怕就怕这一点,急得闭上眼想骂娘,跺着脚嚷嚷:
“嗨呀,我比窦娥还要冤。我讲了你也不会信。那天中午,我被褚署长约到饭店。”
“他要我继续为党国服务,不上山,就潜伏下来。还给了我两根金条,做活动经费。”
“我醉酒中,迷迷糊糊被同事拉上车。”
“到了目的地才知道褚署长被包围。不信,你可以去核实。”
女人冷笑几声,低声说:
“你虽然来不及回去汇报,有没有让他人暗中汇报呢?”
“比如说,你的兄弟‘跟屁虫’。警所警察都知道这件事,你还跟我扯谎?”
肖秉义信誓旦旦:“不可能,那天我没带他。”
“褚署长要我带他一起参加,我考虑他去了会坏事。支开了他。你应该相信我。”
女人哼哼着冷笑道:
“恰恰相反,我的情报是,‘跟屁虫’跟领导说,是你让他赶回去报告的。”
肖秉义目瞪口呆,想不到让自己背黑锅,真是自己的兄弟。
顿时血涌头顶,心似大海怒涛,禁不住高吼一声。
“跟屁虫,你个狗日的。老子对你这么好,为啥还要栽害老子。”
一股咸流涌上喉咙,剧烈咳嗽。
女人愣了一下:“你不要激动,我只想将情况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