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无遗憾的说:
“六个大洋算个屁,是为我一颗稚嫩的爱情之心,受到伤害悲叹。”
“啥?小凤说啥了?不要伤心,肖哥帮你。”
“酒后咱俩带上枪,去一趟南京‘万凤楼’,吓唬一下老鸨这条母狗。”
耿毕崇心里实在有苦难言:“不是小凤问题,我有了新想法。”
“咱现在革命了,再去‘万凤楼’不适合了。”
“我要找一个志同道合的同志,结成革命伴侣。”
“刚有了目标,又差点被自己掐死在摇篮里。”
肖秉义无所顾忌的大笑。
“哈哈哈,原来你准备老牛吃嫩草啊?到时你儿子没我孙子大哦。哈哈哈!”
“肖哥,不要瞎扯好不好?还记得打死信鸽的事吗?”
“小伙子姐姐就是我的目标。蛮般配的一对,被我一弹弓,打没了。”
肖秉义一惊,还想问清楚:
“你讲的是周小雨?啥时候的事啊?我咋一点都不晓得呢?”
“不就是才开始的吗?”耿毕崇嘟嘟囔囔。
“哦?我晓得了,你看上了人家,还没来得及表白,对不对?”肖秉义收敛了笑容。
“正是,我主要考虑两人比较般配,她贤惠,我忠厚。”
“你说我俩要结合,是不是天生一对,地上绝配?”
“就为这,他兄弟揪我衣领,我都没还手。”
肖秉义心里不是滋味。很想劝他不要妄想了。
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耿毕崇正为爱情发烧,烧糊了。
倘若规劝,虽是好心,很有可能被他当驴肝肺。只好顺着他说:
“我对她家比较了解,他父亲做生意,喜欢有福相的女婿。”
“兄弟,你这棵爱情的嫩芽,一定能茁壮成长。肖哥支持你。”
“肖哥,不要拿我咂味了。你要真为兄弟着想,能否帮兄弟给她递个话?”
肖秉义实在为难,变相推辞道:“兄弟啊,你咋这么厚道呢?”
“你肖哥一表人才,英俊潇洒。你就不怕肖哥截和,端你小锅子?”
“我相信肖哥高贵的人品,不会对兄弟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