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案性质、凶手等看法,作为大礼,暗中送给赵警官。
谁知这家伙却跟着起哄。他非常担心会上说了,大家七嘴八舌扯起来,没完没了,耽搁时间。
杨主任估计他有顾虑,最后说:
“不要有任何担心,无论破案结果如何,都与你无关。怎么样?能说了吧?”
肖秉义只好点头说:
“好吧,那我就介绍一下赵警官的判断和我的建议。如有遗漏,请赵警官补充。”
“我同意赵警官的初步判断:这是一起谍杀案。”
“赵警官发现死者死于头顶被嵌入寸余长洋钉。判断死者喝醉酒,被他人突然钉死。”
“死者桥上死态,纯属偶然。很可能凶手想将他抛入河中,作为溺水而死收场。”
“不期遇上骑车送信的小牛,慌乱中离开。小牛摔晕,凶手想继续,又遇路过的他。”
“他还从死者上身是国军部队衬衫,判断很可能是保密局尉官特务。由此断定为谍杀案。”
”我们建议,监视酒馆,丁掌柜有可能是死者上线。他和酒馆伙计是重要嫌疑人。”
“调查县医院徐翔医生。他对死者的鉴定,有故意隐瞒事实之嫌。”
“将颅内出血,定性为头部遭撞击,甚为牵强。死者死亡时间也有疑问。”
“我们看死者全身没有被撞痕迹。他作为医生,应该比我们清楚。”
杨主任听罢一怔,惊讶地盯赵警官一会,让镇反特办主任立刻去办。
肖秉义接着说:
“我俩对死者致死原因,也有推测,仅供参考。”
死者在父母被炸死后,为报仇参加了游击队,后编入新四军某部。
一次战斗中被俘,编入伪军。抗战胜利后,又被国军收编。不久加入保密局。
南京解放前,潜回家乡当敌特情报员。
死者和陈女士搭伙后,常不归家。可解释为有行动,不得不出门。
赵女士不满意,他又无法解释,只好喝酒解愁。
陈女士尽管对他不满,但他每次都给不少钱,也就忍了。
后来他给的钱少了,甚至没钱了。赵女士断然拒绝他再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