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
想起军管会朱主任拜访,所言党的宗教政策,心里稍微平静了些。
正要推门进去,只听室内二人正在争论。驻足偷听,越听心里越犯嘀咕。
“李副连长,跟道长要讲我党的宗教政策。按你的办法,恐怕要犯错误。”
“老肖,我不怕。你看军属家人死的多惨,心里不疼吗?”
“任他包庇凶犯,我们还算是人民公安吗?所谓道,忠于民而信于神也。他应该救苦度厄,却助纣为虐。”
“说明他早已离经叛道。这样的道长,不应该惩罚吗?”
“李副连长,你心情我能理解。我和你一样,看到被害之人,心如刀绞。”
“可能道长不知道他掩护的是凶手,也有可能受到特务威胁。”
“等他来了,我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尽量说服他。若真不行,再用你的办法。你看怎么样?”
“老肖,对待敌人不能有菩萨心肠。你迟早要犯包庇敌人的错误。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哦。”
“照我说,没那么复杂。既然已经掌握了他情况,就以资敌、包庇论处。”
肖秉义大声问:“依你如何处理?”
李小满答道:
“这好办,先挂牌示众。让大家知道,他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让他身败名利,臭名昭着。”
“行行行,我先说,不行你再出面。哎,道长怎么到现在还没到呢?小陈——。”
道长知道该进屋了。推开门,微笑着施礼:
“无量天尊,贫道来迟了。”
肖秉义按下满脸怒气李小满,然后请道长坐,又去泡茶。
他坐道长对面,一副惋惜神态。继而用很神秘的眼神盯着他。时而轻叹,时而皱眉。
道长被二人盯得浑身不自在,想喝茶,又不敢伸手,谄笑凝固在脸上。
肖秉义就是不开口,停一会来一句:
“道长,喝茶,请喝茶。”
李小满坐的不耐烦,拍一下桌子,唉一声出门。
道长听他拍桌子,吓一跳。见他离开,吊着的心才轻轻放下。
肖秉义请他稍坐一会,他去方便一下。
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