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她好。
他躺床上迷迷糊糊做了个梦:
上级领导宣布,接受保密局中校柳蕙投诚,还发了证书。
斯人迎上去,大胆求婚。二人紧紧搂一起,他一个劲地狂吻嫦娥。
醒来才发现,搂的是,口水湿了一大块的枕头。
第二天一早,他换了便衣去了东桥。准备跟老鲁师傅搞火力侦察,直接摊牌。
老鲁师傅正喝早茶。门口摆一张木凳,小碟中几块臭豆腐干,鲜红的辣椒抹臭干上。
还有一碟花生米,老鲁正咯嘣咯嘣嚼着。看来,他牙齿还是不错的。
肖秉义很羡慕,什么叫生活?
抛开一切烦恼事,悠然自得泡一壶茶。像老鲁一样,多自在啊!
他发现老鲁师傅看向自己,眼神不是很友好。
他不好意思上前打招呼,靠栏杆注视他那一只眼……。
陆萍昨晚送走肖秉义,很是疑惑。她感觉:
肖秉义找她了解邵长景相貌很正常,但一反常态要带她去修饰头发,不正常。
自忖,她来横南镇,跟他相处的不算融洽。他为何忽然这么温和?
她辗转半夜,想不出啥原因。最后归结为,他可能对自己有想法。
他可能不知道,我陆萍从发生大火案,爱情已被大火烧死了。
她也知道,他跟柳蕙有点意思。他不会脚踏两只船吧?
不行,必须赶快跟他讲清楚。趁没到上班时间,将对方爱情之意回绝。
她不等肖秉义上班,直接去他家。
杨玲又见一个穿军服的大屁股姑娘找儿子,打量一番,热情、和蔼的说:
“一大早逛街去了,好像去了东街。姑娘多大啦?在军管会上班啊?”
“你坐一会,我儿子马上回家。还没吃早饭吧?我去打蛋买油条。”
陆萍很感激的说:
“伯母,不要忙。我跟你儿子是同事。找他有点事,我去东街碰他。”
她辞别肖家,对他母亲这么热情,感觉猜测是对的。
下了中桥,远远看肖秉义站桥头。她拐进剃头店斜对面茶馆二楼。
她盯着肖秉义,发觉他确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