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
“小姑娘睡浴缸,能解释的通,你呢?”
“你不要抓住鸡毛当令箭,看别人活着,心里不平衡。”
戚本楷已涨红了脸。
老鲁师傅俨然起身呵斥:
“陆萍,你听着。令你自豪无比的舅舅,就是出卖组织之人。”
陆萍这才相信眼前之人,就是让她又爱又恨之邵长景,情绪激动起来。
“长景,真是你吗?你能将口罩拿下来,让我看看吗?”
“我不信,舅舅也是死里逃生,捡了一条命。你说他出卖了组织,证据呢?”
老鲁师傅又坐下,问她:
“陆萍,我不忍心让你看我狼狈相。你还记得大火伊始,我跟你交代过吗?”
“我说这话时,还不清楚叛徒是你舅舅。事后越想越不对劲。”
“为何他家旧宅门窗都钉了木板,封的死死的?撞都撞不开?”
“他肯定会说是特务干的。请你想一想,特务钉木板,我们能不知道吗?”
“会前讨论安全问题时,有人问无人住宅,将门窗用木板钉死干什么?”
“你还记得他当时怎么回答的吗?他说防止特务破窗而入。说明木板使他叮的。”
“大家没引起警觉,更没想到。行动队副队长早已叛变,他早在算计我们了。”
“我送你进浴缸,想问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突围。回头再找他,他早已钻洞里去了。”
“你要逃生,我们都没意见。”
“八个解放军都身大力魁壮如牛,门窗就是撞不开,你不觉的蹊跷吗?”
陆萍缓缓转看戚本楷,眼里已有疑问:
“舅舅,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萍萍,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正因为是旧宅,没人住,加封木板防盗,很正常吧?”
“我钻猫耳洞,我已跟组织说清楚了。他这是强词夺理,掩盖自己叛变事实。”
老鲁师傅哼一声:
“没有大火,谁也无法洞悉你封门窗之险恶用心。解放军刘班长喊了一声,提醒了我。”
“他喊,邵队长,门窗加封牢固,是有人故意而为。我们中间真有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