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蕙终于知道原因了。沉默一会,劝道:
“肖秉义,无论他怎么对你。你们现在是战友。有误会,终会消除。”
肖秉义话出口,知道不应该对她发火,平息火气,答道:
“对的很,我等着他来消除误会。态度好,我支持他。态度不好,滚一边去。”
“肖秉义,你疯了?他在监狱打过你,还是骂过你?”
“你去问他吧。他一双小眼,比什么都毒。老子被他灼伤了,到现在还没恢复。”
柳蕙发觉事态严重,看来这头牛,真被伤了心。无奈问:
“你是不是不听劝,真要走?”
肖秉义正准备表态,耿毕崇推门进来问:
“肖哥,我东西收拾好了。你去哪儿,我等你通知。”
肖秉义皱一下眉头,斥道:
“谁说我要走了?”
“吔,你刚才不是说要走吗,咋又不走了?”耿毕崇奇怪道。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你跟不上我节奏,还配跟我混吗?”
肖秉义这样说,等于变相回答了柳蕙。只要你不走,我就不会走。
“肖秉义,你对同志,咋能这样霸道呢?客气一点不行吗?”
柳蕙心定了,换一副面孔,诚恳道。
肖秉义答道:
“没事,这东西不骂不成器。一天不骂,他就不自在。”
柳蕙想笑,忍住了,低声说:
“肖秉义,我来还有一个意思,我来向你道歉。”
肖秉义受宠若惊,问:
“道歉?道什么歉?你不是信了吗?”
“我昨天误会你了,更不应该打你脸。”
她说罢,似有愧疚。眼里湿润了。
肖秉义心情顿时释然,竟能笑得出来:
“没事,我兄弟耿毕崇有句名言:男人的脸,就是给心上人打的。”
柳慧噗嗤一笑,气氛顿时缓和了。
柳蕙又问:
“你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
肖秉义本想跟她解释一番,但知道事发有因,他不想说了,只想提醒。遂道: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