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义,我去南京肯定要找熟人了解情况,若不说身份,跟人家咋解释呢?”
“这好办,你就说在家闷的慌,出来散散心。切不可暴露对周大会长有兴趣。”
“牢记一条,咱们是秘密的。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您比我懂。”
肖秉义提示道。
杨玲听罢,就像要发生大事似的问:
“乖乖,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开始担心了。你们不会暗中害人家吧?做人要凭良心啊!”
“不管怎么说,人家对咱家还是有恩的,不能丧德哦。老东西,你听到没有啊?”
肖有财不耐烦了:
“哎哟,好了,我比你懂。我害他干什么?”
“该出的气,你儿子已给我们出了。快去将小皮箱和公文包拿出来擦擦。”
肖秉义还是不放心父亲安全,叮嘱道:
“您一人在外,遇有急事,直接要镇军管会电话。”
“除了朱局长、李副连长和柳蕙,其他人不能讲。事不急,写信给我。该化妆,要化妆。”
母亲异样看看儿子问:
“儿子,你咋比你妈还啰嗦呢?你父亲可不是一般人哦。”
“他虽上了点年纪,老当益壮。一两个人也近不了他身,放心吧。”
肖秉义点点头,又叮嘱父亲:
“爸,这两件东西放你皮包保存好。路上如有事,能蒙一下。”
父亲拿起一看,皱眉道:
“你认为你老子有老年痴呆症?”
肖秉义解释道:
“不是,我担心你外出有危险。到时能用得上,谁跟病人过不去呢?”
肖有财摇摇头:
“你咋想出这门道呢?匪夷所思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