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身体哦。”
“不了。伯母,肖秉义喝了酒。我不放心,送他回家,我回去了。”
“儿子,快送送柳主任。黑灯瞎火要当心哦。儿子,儿子!”
她见儿子没出来,很不放心,目送柳蕙消失在西桥头。
回看儿子双手垫头躺那儿,睁着一对暗淡无光灯笼眼,上前一巴掌打他二郎腿:
“你个白食鬼,又发什么神经啊?”
肖秉义跳将起来,喊道:
“妈,您也说我神经病?”
“哟,小白食鬼是怎么啦?哪个讲你是神经病?”杨玲惊讶道。
“你没过门媳妇,她要送我去精神病院。”
杨玲知道小两口开玩笑,反而笑道:
“你肯定发了神经,她送你去精神病院,是爱护你哦。跟你父亲一样的病,遗传啊!”
肖秉义又跳起问:
“妈,您说什么?我家有精神病遗传史?”
杨玲不在意道:
“跟你父亲一模一样。发起神经来,看什么都不顺眼,总觉得人家不理解他。”
肖秉义信以为真。难怪啊,原来斯人真有病?他一头倒床上,闭上眼,懊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