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他很可能就是内鬼‘鸽子’。”
“耿毕崇对他也有怀疑。上次抓内鬼,被耿毕崇搅黄了。我请你来,是想对他再来一次。”
朱大明惊讶的张开嘴,好一会合不拢。继而问:
“俺也知道军管会由内鬼,你说是他,不合情理。俺想不通。”
“李小满带兵接管南区警署,一枪没放,很顺利呀?这怎么解释?”
肖秉义苦笑说:
“这个问题,耿毕崇就能回答。褚鹰不是无能之辈。警署大屠杀,他什么理由放过樊正?”
“我怀疑,警署起义失败,是他告密。不然七个起义组织者,六个被枪杀,唯他还活着,如何解释?”
朱大明笑道:
“你也逃脱了大屠杀,又作何解释?”
肖秉义早就准备他这样问,摇摇头说:
“我早说了,褚鹰当时并没有打算让我潜伏。直到围捕那天中午,见我不愿上山,才让我潜伏。”
“也许他同意我请病假,就有为樊正请假之合理性作掩护之可能。”
朱大明微微点头,又问:
“你是何时开始怀疑他的?”
肖秉义昂着头略一考虑,答道:
“他疑点比较多,我起初没有把他朝坏处想。我父母假死那次,只有你我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也是我不辞而别之原因。”
他看朱大明仍将信将疑,苦口婆心道:
“朱局长,你也知道,他救过我一次。我没必要跟他过不去。但是,涉及到肃特大局,我不能不管。”
“叶小雪曾说过,在南京有人追杀她。我去市里,旅馆遭袭,我跟他交过手,能肯定是他。这次医院有人下毒,他有作案时间。不瞒你说,我认定,下毒者,就是他。”
“他昨天在山里和女人说日本话,我又进一步警觉。我凌晨没睡觉,是想好好捋一捋。你知道吗?你进我办公室,窗外有人偷听。”
朱大明惊讶道:
“真的吗?太猖狂了。你刚才建议再来一次,如何进行?”
肖秉义压低声音,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朱大明摇头道:
“不行,这样做违反政策。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