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秉义笑着纠正:
“玉成嫂,你认错人了。他姓钟,不姓金。”
玉成嫂不服道:
“吔,你玉成嫂识人无数。我敢肯定他就是姓金的老板,名叫‘金陵人’。”
肖秉义看钟正荣低头沉默,圆场道:
“玉成嫂,玉成叔呢?”
玉成嫂不提不气的说:
“不要跟我提他,自从上次公安找他,到现在没见人影,不知死活。死在外面最好,真被他气毒了。”
钟正荣看她生气,笑道:
“玉成嫂好记性,我正是一年前的金老板,我是‘金陵人’。”
“哦,我知道了。你一年前打听肖家情况,原来你在暗中调查他?”
玉成嫂恍然道。
肖秉义闻之,转问钟正荣:
“钟老板,你就是写文章救我的‘金陵人’?”
钟正荣笑笑说:
“哈哈,没错,正是洒家。你毕业离校那天,我在校门口迎你。人走光了,也不见人影。”
“请于得水喝酒,打听原因。他酒后告诉我,你不愿加入国民党和保密局,扣发了毕业证。又在你枕下发现禁书,怀疑你通共。”
“我很清楚,你接触人不多。除了我,还有哪个地下党跟你接触呢?于是化名‘金陵人’,揭露那些卑鄙行为。”
他长叹一声:
“于得水事后怀疑我是“火鸟”,也是根据这一点。差点暴露了。”
肖秉义又问:
“你一年前打听我家干什么?”
“我老家是横南镇钟家庄,他乡遇知音,打听一下也正常吧?”钟正荣笑着反问。
肖秉义点点头,问:
“你咋一点乡音都没呢?听你说话,真不知道你是哪儿人。”
“你没注意听,乡音很难改哦。只不过我出去早,一直在外。”
“在南京投笔从戎,南下北上,又去苏联蹲了几年。南腔北调,但还有乡音尾子。你真听不出来吗?”
肖秉义点点头,惊讶:
“不注意,听不出来。你去过苏联?什么时候的事?”
“三八年和四四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