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当时已有感应。劳教队陈队长曾警告过我,娄小凤事后也解释过。他人已死了,不说了。我很好奇,你第二趟去苏联有什么特殊任务?完成了没有?”
钟正荣环顾四周说:
“这儿说话不方便,去你家吧。我也想了解你家目前生活状况,你父亲在家吗?”
肖秉义笑着摇头道:
“他去南京会老朋友了,你找他有事吗?”
钟正荣淡然一笑,摆摆手:
“没事,随便问问。去你家吧。”
肖秉义领钟正荣回家,钟正荣跟他母亲打招呼:
“老嫂子,我是肖秉义朋友,打搅了。”
“哟,哪里话?我看你是我儿子领导,来我家,是看的起他。快请坐,我去泡茶。我咋听你口音,好像是我们这边人呢?”
钟正荣赞许的眼神看看肖秉义,点头道:
“老嫂子,我是这边人,老家钟家庄。”
“领导,你是家乡人?你夫人和子女,咋没跟你一道回来呢?”
钟正荣脸色阴沉下去,低头道:
“爱人牺牲了,只有一个儿子至今失踪,还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