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秉义看母亲气昂昂出门,心里祈祷:这是误会,爸的皮鞋被人偷了,亦或旁人也有同样的皮鞋。
但是,他心情骤然紧张起来,横南镇穿两截头皮鞋的少之又少。就在这一刻,他怕见父亲了。
他不想看到心中的偶像,堪称自己人生导师的父亲,狼狈的样子。他更担心。
如果父亲与此案有牵连,自己在敌营的身份可能暴露,还可能连带柳蕙啊!
他也有母亲的疑惑,父亲跟郑老板无怨无仇,怎么可能杀他呢?没动机呀?
可是,父亲去杂货店干什么呢?难道他去杂货店捉鬼?
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思维有问题。咋老是怀疑身边人呢?
他自我安慰,法医结论未出来,不能瞎想。但愿自斯人脑子出了问题。
不一会,就听杨玲边说边走的脚步声:
“肖有财,我被你气死了。儿子为你愁得要得神经病了。”
肖秉义听到母亲的抱怨声,心中为耿毕崇担心的那股哀愁,再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