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成嫂边哭边诉:
“肖所长,他告诉我,做生意赔了老本,欠郑老板几万个大洋。若他来要债,不要给他丢脸,让我拿房契抵债。我不同意,他就动手了。”
她诉罢,呜咽一阵,忽然抬头说:
“肖所长,我跟他没法过了。你上次提醒的对,我要跟他离婚。”
张玉成嚯一下站起,指着肖有财怒吼:
“我说怎么回事呢?原来你在背后,挑拨我俩离婚。你跟她什么关系?给老子说清楚。”
肖有财怨苦叹兴的摇摇头,正告道:
“张玉成,你五十多岁把鬼活了?脑子清爽点好不好?陈玉芬跟了你,吃了多少苦?败光了家,还要败她名声?你还有良心吗?”
张玉成气昂昂的说:
“我怎么败她名声了?你问她,我回来的当晚,她跟一个老头幽会。分手时,老头还要抱她。要是杨老师这么做,你会饶她吗?”
肖有财惊讶的看看玉成嫂,见她低着头,感觉蹚了浑水,必须立即撤退。
要体面的撤退,必须先进攻,再撤离。他扬起手,准备再掴他一掌。
张玉成看情势不妙,夹着尾巴逃了。
肖有财达到目的,准备动身。可玉成嫂请他帮个忙。
她说,玉成不承认赌博,回来装硬气。她想起肖所长上次提及,他跟郑老板赌博的事。
她想来想去,没别的办法。既然郑老板是特务,她想举报,让政府将他抓起来。
张玉成回来前,她发现郑老板来过茶楼,还想跟她搭话。
她没睬他,见他离开,便跟上去。想查清他住哪儿,然后再举报。
郑老板躲小凤茶楼对面,观察茶馆内。看耿经理坐门口,他绕到书画店屋后。
她没来得及跟上去,跟丢了。怀疑他进了书画店,想起书画店闹鬼,不敢进去。
正准备离开,就见窗户前,有一个白色身影闪了一下。一副女吊死鬼模样。
肖所长男子汉,阳刚十足,破案又有经验。能不能帮忙去书画店,看他是不是住那儿?
肖有财估计是郑老板装神弄鬼。这世上哪有鬼?说有鬼,那是吓唬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