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样招呼。”
莫昆点点头,补充道:
“我跟他约定东街茶楼二楼二号包厢,包厢只留两个茶杯。”
玉成嫂听他这么安排,疑惑得问:
“你警告他,关茶杯什么事?你想在包厢揍他一顿?你这把年纪,不要被他反揍一顿哦。”
“不要问了,我这样做,自然有道理。你先忙,我稍坐一会。呃,我,我能不能抱抱你?”
莫昆说罢,上前一把搂住玉成嫂。
玉成嫂极力挣扎,威胁道:
“你再不松手,甭想我配合。”
莫昆松手了,叹口气,垂头丧气,挥挥手。
玉成嫂说到这儿,看看肖有财父子俩,低下头。
肖有财问:
“我有个问题,你说我送张玉成回家,他已站茶楼门口,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玉成嫂跟着回答:
“我也奇怪,他告诉我,他在上海认出你,一路跟踪而来。”
肖秉义惊叫道:
“这就对了,火车上有一老头,总是盯着我看,可能就是他。哎,玉成嫂,郑老板第二天来了没有?”
玉成嫂点点头说:
“次日卯时,郑老板化了妆,直接去了二号包厢。我拎着茶壶跟了上去,装作没认出他,给桌上两个茶杯倒好茶,准备离开。他让我等一下。”
肖有财忙问:
“玉成嫂,你不会在茶壶下毒吧?这家伙贼精哦。”
玉成嫂摇摇头说:
“怎么可能呢?他死在包厢,我茶馆还开不开?”
肖秉义点点头问:
“后来呢?”
玉成嫂回忆道:
“他很谨慎,看看面前杯茶,当我面,拿银针试了一下。跟着去隔壁包厢,拿来茶杯。倒上一杯,又试一下,晃了晃泼掉。这才自斟自饮。”
肖有财惊诧道:
“这么说,二号包厢两个茶杯有毒?”
玉成嫂摇摇头说:
“怎么可能呢?我生意不想做差不多,他这是谨慎惯了。如有毒,他还能出得了包厢吗?我敢保证没毒。”
肖秉义冷不丁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