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冷战开始。
韩霖非常后悔结婚,朦胧中的爱情,不是这个样子啊?
从此爱上了左翼作家的作品,有时看的饱含泪水。心里的激情,波涛汹涌。
岳父对他敬若上宾,喜欢听他讲学问。生意上的事,也请他参谋,并希望金龟婿能帮他做生意。
他思前想后,父母也不容易,丈人确实对得住自己。但是他志存高远,哪有心思做生意?
他太想将自己学到的知识,传授给国人子弟,教育救国。
目前跟桑露关系有点僵,远香近臭。两人分开,时不时小聚一下,也许更有情调。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嘛。最终选择了南京最高学府,南京国立中央大学。
岳父不大满意,劝他留上海。自己身体不好,生意迟早要交给他。
他跟岳父解释,南京国立中央大学,是全国最高学府,去那儿有前途。
家庭婚姻不称心,信仰的迷失,早让他感觉非常痛苦。想以此为借口,溜之大吉。
“九一八”事变,国土沦丧,他痛心疾首。骨子里的激情迸发,夜以继日,奔走呼号。
他在游行、集会的口号,还算文雅:驱除鞑虏,还我中华!壮士饥餐胡掳肉,笑谈柯饮凶奴血。
在私人聚会和哥们喝酒时,口号很通俗,也很有激情:
抗日!抗日!抗他娘的日!将东洋人扔大海喂鲨鱼!
他积极联络各高校,为逼政府出面抗日,带师生去政府请愿,最后总裁不得不出面安抚。
他从此名声大振,正逢儿子出生,回了一趟上海。
岳父攥着报纸,眉开眼笑。这个女婿不简单啊!女儿啊,为父说的不错吧?
自家父母却高兴不起来,劝儿子不要出头。安安稳稳吃碗饭,把儿子带大足够了。
他跟父母解释,你儿子是男儿,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都不抗争,国家完了,大家都是亡国奴。
同学、朋友、邻居劝他悠着点。出头的橼子先烂,小心官家报复。
他对规劝之人反问,倾巢之下,岂有完卵?东北遭受日寇铁蹄蹂躏,岂不痛心?
南京地下党看他一腔热情,开始接近他,将他列为党的外围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