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冷不防窜出四个胳膊绑着袖章的民兵,举枪直逼三人。
尤章和葛少英呆那儿,谈成却暗自高兴。看来“麻雀”的动作够快的,他心定了。
带队的挥着匣子枪,上前喝道:
“不准动,举起手来。你们是干什么的?”
谈成正欲回答,葛少英微笑着上前抢答:
“民兵同志,我们是死者家人,准备给死者迁坟。”
带队的听她这样说,嘲讽似的点点头,忽然喝道:
“哦?你是死者亲属?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葛少英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
“我说十遍也是这句话,我们是死者家人,想给她迁坟,犯法吗?”
带队的笑道:
“哈哈哈,你们知道坟里埋的是谁吗?她是潜伏特务。看来我们这几天没有白等,带走!”
尤章看谈成低头无语,只好上前辩论:
“你凭什么说我们是特务?人民政府讲证据,不允许冤枉人哦。”
带队的冷笑一声,忽然指向谈成:
“哼哼,就凭他,那天是他开枪打死了女人,又将她埋了起来。因他开着车,我们没抓到。哎,我说你胆也够肥啊,还真敢来?捆起来,送公安局。”
谈成见状,脑子里轰的一下,差点背过气。他不知“麻雀”搞什么鬼,急急巴巴得问:
“什……什么?你们说我……我杀了这个女人?同志,说话要……要有根据。我问你,我那天穿什么衣服?拿得什么枪,开的什么车?还不出来,我俩去公安局说清楚。”
带头的也不含糊,笑笑说:
“可以”。他转问小个子民兵:
“你那天看清了?是他吗?”
小个子点点头说:
“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他。他那天穿件白村衫,手上拎着手枪。杀人后上了轿车。”
尤章盯谈成一眼,插问:
“小同志,你看清了他是怎么打死这个女人的吗?”
小个子又点点头:
“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和女人下车后,抱住女人亲嘴。女人不从,他将她压草地上,扒她衣服。被女人甩了一巴掌,他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