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在生李想的气。
按道理她是在帮阎瑗的忙。
即便要生气,也应该是生阎瑗的气才对。
可能因为张玲身上散发的气场明显不同。
从而被细心的李想察觉到了。
他猛然回头发现张玲迷惑的脸上残留着一丝怒意。
为何说残留?
因为这一丝怒意的奴感非常饱满。
单单从这一丝怒意中就能体会到她巅峰时的愤怒。
特别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看就知道在盯着他。
他的身体猛然如过来电一般哆嗦了一下。
显然之前他的什么言行让她感到愤怒。
思来想去没有什么头绪。
他就像呵护病人一般试探性的问:
“张玲,你是哪里不舒服吗?看你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行,陈剑的事情我们可以先不用管,我还是先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李想说话间就像张玲走了过来。
一直寻找表演感觉的阎瑗也一惊一乍的向她而来。
“什么?张玲,你病了!”
突如其来的重视,令她有点儿措手不及。
看着蜂拥在跟前的两个人,她带着笑意说:
“没事没事,我只是突然想起了父亲。莫名的有点生气父亲总是不带我一起去看望母亲罢了。”
“嗯,伯父这一点做得确实有点过分。”阎瑗说。
李想在她感冒昏迷那天晚上听了阎瑗的介绍就一直很好奇。
他今日看着她突然大胆的猜测道:
“张玲,我感觉伯父的行为像是在隐瞒一件事。”
他没有将自己的猜测完全说出来。
生怕自己说出张玲认为死去三十多年的母亲很可能还活着。
这件事无论真假都会对一个人的冲击是巨大的。
相信没有几个人会依旧保持冷静。
张玲因为“隐瞒”二字一个激灵。
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般思绪飞扬。
一切有关父亲针对母亲的只言片语都在脑海里过滤着。
特别是父亲在告诉她母亲噩耗的场景最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