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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得整个人纵身一跃,借助自身重量砸在床上睡了。
对,是砸。
从远处看阎瑗身体的活动轨迹,犹如一把被挥动的锤子一般。
甚至连身上的衣衫都没来得及脱。
张玲一脸嫌弃的推搡着阎瑗说:
“喂,阎瑗你慢点。我这床商家可承诺至少使用五十年的。可你每次这样上床,必定让会我的床少活三十年。”
“少活就少活呗。你有的是钱,坏了再买一张床不就行了。”说着,阎瑗打了一个哈欠,“好困,我要睡觉。”
“我有钱也是凭本事挣来的血汗钱,可不是随便拿来挥霍的。你给我起来……”
阎瑗闭着眼睛说完就感觉立刻进入了梦乡。
这次不管张玲如何呼唤推搡都没有听到阎瑗的回应。
无奈只能让阎瑗穿着衣服在床上睡了。
她重新又冲了一个澡。
帮阎瑗盖好被子,躺在床上却没了睡意。
借着从窗帘缝隙挤进来的光线,她出神的看着卧室隐约可见的天花板。
犹如一个人在电影院观影一般,脑海里不自觉的想着医院里的情景。
现在想想她的行为着实有些可笑了。
竟为了一个男人和朋友木子差点彻底决裂。
她自初恋漆雕哲消失之后就再没有过这种行事风格。
今日她这是怎么了?
同样失眠的李想也躺在床上看着昏暗的天花板。
回想起车上木子向他提起的一个令人感到幸福的消息。
说张玲为了木子没能及时告知,他车祸进医院的消息而生气。
以至于差点与木子的朋友关系决裂。
假如,抛去木子向他表述夸张的部分。
李想的内心还是非常欢欣雀跃的。
他从这件事中至少可以确定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算是潜移默化的逐渐走进了张玲的心里。
所以才有了张玲与木子,因他车祸进医院,而闹矛盾的事情。
后来,他走出急诊室。
虽没有看到她因为在意他,特意走向他,关怀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