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还在地上蠕动着赵天命还未气绝，女帝强行压抑住了立刻补刀的冲动，看着赶过来的楚昊，皱眉问道，“不杀了他，还留着干嘛？”
看到赵天命还未死透，楚昊长舒一口气，“轻尘，放心，我答应过你，要人亲手报仇，就绝不会食言，只是不差一时，让我问他一点事，行吗？”
女帝神色缓和下来，牵马后撤一步，柔声道，“小心点儿。”
与此同时，大庆帝国两万余人，大部分当场战死，其余全部逃命。
十数万大军将楚昊和女帝围在中间，留出了方圆数百米的空地。
胡铁山，陶镇恶，成克用，秦朗等人则紧紧护在楚昊左右，防备着赵天命可能的临死一击。
实际上，这是多此一举。
此时的赵天命，一条腿和两臂都炸飞了，甚至胸口还在汩汩冒血，就连半边脑袋都血肉模糊，只最后还吊着一口气而已。
跳下战马上，楚昊来到近前蹲了下来，来回打量了一番，摇了摇头，啧啧出声。
“咳咳——”
赵天命回光返照，咳了两下，嘴里全是血，还带出一块内脏碎块，睁着唯有的一只眼睛，死死瞪着楚昊。
如果有可能，恨不得将他咬死一样。
“啧啧——”
“赵天命，你今天有此下场，实在是老天开眼哪！”
“呼——”赵天命胸口如风箱般鼓动着，每一次呼吸，胸口都飙出一股血出来，看得楚昊头皮发麻。
生怕他就这么被气死了，楚昊连忙问道，“赵天命，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向陛下求个情，给你一个痛快，怎么样？”
回应他的，只是独眼赵天命几欲噬人的恶毒目光。
楚昊也不在意，直接问道，“告诉我，如今的南夏宰相吕慧，到底有什么把柄握在你手中，以至于他心甘情愿受你控制？”
听到这句问话，正守卫在楚昊身边的成克用，立马竖起了耳朵。
他对这个问题同样无比好奇。
现在的吕慧，在南夏朝廷可谓名副其实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为什么还要心甘情愿替赵天命卖命呢？
直到楚昊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