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商量后,他们也就勉强同意了。
但却遇上了更意想不到的状况,本来说好的两千块钱,房主坐地起价,一下子将价格提到了两千五百块,并且还振振有词地道,“两千块是两年前挂出的价格,早就该涨了。”
这下子,沈柠可不乐意了,要是这房子本身还算完好,不用费大力气修缮,咬咬牙也就认了。
可关键在于,他们一开始就不是特别中意,是因为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迫于无奈之下才勉强应下的!
而房主也不知哪来的自信,竟然还敢漫天要价,简直太过分了!
最终,两人打定主意,与其跟房主掰扯不清,倒不如先租下许星舅舅的房子得了。
如此行事,不单单是为了方便自己,还有个原因是,近来于家屡屡登门,白天家中无人,他们就晚上到访,言语之间皆是催促之意,要求他们尽快搬离。
起初,沈柠还能耐住性子解释,但随着次数增多,心中难免滋生厌烦情绪。
并非是他们不愿搬走,他们也有难处啊!没找到房子怎么搬?不顾自身处境贸然搬出去吗?因此,本就对于家的印象欠佳,现在越发糟糕了。
最终,他们将搬家的日期定在正月初十以后,到时候家具搬完了,他们也该回京市了。
事情尘埃落定,也到了除夕佳节。此前一直忙于找房子,以至于家中年货一概无暇置办。
尽管如此,他们却并没有再为此忙活,只因除夕夜,他们有两场年夜饭要赶赴,先回了沈家,一家人其乐融融地享用了丰盛的年夜饭,后又去了顾家。
年前,顾华荣专程上门,除了告知他们不要忘了回顾家吃年夜饭,还想顺道瞧一瞧孙子。
在顾华荣拘束的神情中,不难看出羞愧之意。自从他得知职工房被收回一事,也曾想做些什么,但是家里住不下。
顾深倒是颇为淡然地应了,不抱期望,也就不会失望。
在沈家吃完年夜饭后,他们便去了顾家。
沈柠身着一件杏黄色的撒花小袄,依偎在丈夫身旁,不紧不慢地缓缓前行。
走在前面,仅几步之遥的顾辞,欢快地蹦跶着,他穿着蓝色棉袄,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围巾,短短的头发盖在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