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绾绾迅速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没有，阿姨没哭，是有小飞虫进眼睛了，眼睛有点痛。”
“才不是，这病房每天都有打扫卫生，还有杀虫，根本没有小飞虫，你就是哭了。”
盛雁回不喜欢她这样找存在感，暗沉的黑眸浮现出不悦。
“你哭什么？”
“我没哭。”
“你当我们是傻子？”
“对，我就是哭了，我还不能哭吗，我连哭都要被你们限制了吗，那我还能做什么？”
凌绾绾忽然爆发，平时说话都不会大声的人，嘶喊的声音像是从肺管子里吼出来。
盛雁回和姚惜若都惊讶地看着她。
女人攥着拳，脸颊涨红，盯着姚惜若，忍无可忍的姿势像一只垂死反击的小鹿。
“我做错什么了，你女儿不相信盛先生是你女儿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话里话外都把我当成第三者？”
“你关心你女儿的感受，那我的感受，我的处境有人关心吗？我清清白白的，要是和盛先生传出这样的暧昧，别人会怎么看待我？”
“我本来已经要走了，不想再沾边你们家的事，是你们把我请回来，就为了给我扣一顶我是小三的大帽子？”
姚惜若被怼的欲言又止，无言以对。
盛雁回最清楚凌绾绾有多无辜，正如她所说，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