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眼睛瞪大,本能的张口要说话,却被男人顺势进入,轻而易举捉住她的缠吮。
急切的吻炙热,狂野,霸道且不讲规则,在那一方寸之地强势地搅弄风雨。
呼吸被夺走,窒闷感让温浅的大脑混沌,不断地拍打男人胸膛。
而后她的双手被抓住,合在一起压在头顶。
男人另一只手卡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的脸闪躲一分。
“唔唔……”
一点都不舒服,太痛苦了。
温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窒息,牙齿本能地乱咬。
味蕾上尝到浓烈的血腥味,终于男人放松了一点,她得以喘上两口气。
昏沉光线,男人放大的俊颜在眼前,微阖黑眸,上翘的睫毛湿润轻颤。
嘴里血味依旧浓郁,温浅也不知道自己咬到他哪了,流了这么多血。
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又逐渐有了失控的趋势,带着毁灭的侵略。
这样下去温浅感觉自己的舌头很大几率会断。
不得不安抚那作恶的家伙,温柔勾着轻缓起舞。
效果显著,雷霆翻滚的海面上顷刻拨云见日,嘶吼的海兽温顺下来,乖乖的跟随主人,讨好主人。
密密匝匝的亲吻声在黑夜中暧昧非常,空气粘腻,不断升温。
男人桎梏女人双手的大掌放开,落在女人腰侧,一点点游移向上,最后停下来爱不释手。
温浅身体不争气地发软,哪怕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渗透的凉意也没有身体温度升的快。
她是个正常女人,身体空窗了五年,稍一撩拨难免方寸大乱。
在男人指尖挑开她衬衣纽扣要进一步的时候,温浅一把推开了他。
原本紧密纠缠的唇猝不及防分开,发出“啵”的一声,暧昧至极。
跑出三步外,结结巴巴道:“太晚了,你回去吧。”
怀抱突然一空,男人愣了片刻。
见老婆像是浑身竖起刺一样对着他,他满脸委屈。
“我想你,老婆,这五年,我每天都在想你,你看看它,它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温浅下意识眼睛向下瞅,又烫到了似的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