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老婆学医有什么好?要是每次她不想要就扎他,他岂不是真要过起当太监的悲惨生活?
不行,下次得提前准备,不能让老婆有机会把针拿出来。
第二天一早,温浅又给岁岁来送药。
盛雁回和凌绾绾都在,还有,六个金牌护工。
看到她,男人就像蜜蜂看到了花儿,谄媚地往前走了两步。
“老婆,你来给儿子送药啊,辛苦了。”
“不辛苦,命苦。”
摊上个这么能招蜂引蝶的老公,她命能不苦吗?
男人讪讪地笑了下,又狗腿地问:“烫不烫,我帮你拿着吧,别洒了烫到你的手,我会心疼的。”
凌绾绾和六个中年女护工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盛雁回。
就在刚刚他还冰冷的仿佛不是人类,怎么到了这个女人面前就像被哈巴狗附体了似的?
温浅没理盛雁回,端着放着药碗的托盘走到床边。
“岁岁,今天感觉怎么样?”
尽管儿子不喜欢自己,温浅跟儿子说话还是尽量温柔。
岁岁小脸转到一边,也不说话。
意料之中,温浅的心痛也不像之前那么强烈了。
放下托盘,纤纤手指按在岁岁手腕上。
“炎症消减了很多,乖乖吃药,很快就会痊愈的。”
岁岁以为这个女人是想亲自喂他吃药,抗拒地攥起小手。
凌绾绾也站了起来,把床边的位置让给温浅。
不着痕迹地观察岁岁的妈妈。
这张新脸真美,完全看不出有过烧伤的痕迹,很难想象她原来和自己一个模样。
女人气质清冷,说话淡漠,给人一种难以交心的感觉。
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让盛先生情根深种的?即便被她骗光所有财产也依然对她深情不悔。
温浅一转身,猝不及防捕捉到女人探究的视线。
凌绾绾慌乱地移开目光。
刚刚对视的刹那,她竟没来由生出一丝自惭形秽的感觉。
“凌小姐,方便一起去聊聊吗?”
温浅语气很淡,没有恶意。
但听在凌绾绾耳朵里,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