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汁又烫又苦,凌茸茸痛苦的眼球张大,冒出了一根根红血丝。
病房里所有人都吓到了。
护工们大气不敢喘挤在一起,岁岁目瞪口呆忘记了呼吸。
凌绾绾倒是扑过去阻止了,可药已经一滴不落全灌进凌茸茸肚子里。
温浅狠狠甩开了她。
凌茸茸狼狈倒地,捂着脖子直打滚儿。
“茸茸!茸茸!”
凌绾绾扑在凌茸茸身边叫喊。
扭头狠瞪向温浅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茸茸她哪里得罪你了,你怎么这么恶毒?”
温浅蹲下来,捏住凌绾绾的下巴讽笑。
“凌小姐的眼睛耳朵要是没用就捐了,你是没看见她挑衅我,还是没听见她骂我?她怎么对我我就该受着,我给她点惩罚我就恶毒了?”
“茸茸说话确实难听了些,你不喜欢可以假装听不见啊,她没有对你造成一点实质性伤害,可你是真真切切在伤害她,药是给病人吃的,你怎么能给茸茸灌下去?况且药还很烫,你分明是想谋杀害命。”
“怎么了?”
盛雁回走到门口听见争吵声,不由得加快脚步进来。
凌绾绾像是看到了包青天,推开温浅就站起来对盛雁回哭诉。
“盛先生,你可要为茸茸做主啊,茸茸不过是说了两句温浅不爱听的话,她就把给岁岁治病的药全灌进茸茸嘴里,不知道药会给茸茸身体造成什么损害,茸茸的嗓子和胃肯定也都烫坏了,温浅她这是在谋杀。”
盛雁回看看地上的凌茸茸,双手捂着脖子打滚儿,脸憋得发紫,嘴里还往外吐着白沫。
“浅浅,这是怎么回事?”
温浅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漫不经心地说:
“就是凌小姐说的那样,她用没有实质性伤害的话激怒了我,我用实质性伤害的方式惩罚了她,盛先生是要为她们出头吗?
哦,我想起来了,盛先生是她们的靠山来着,不知道盛先生想怎么做呢?先验伤,然后报警抓我?”
盛雁回听着她的话,眉头越皱越深。
拉起温浅的手抵在自己胸口上,委屈巴巴。
“老婆,你怎么能这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