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变了,都变的好陌生。
盛怀安打完老婆就去医院找温浅要钱。
结果被医院的保安给赶了出来,连温浅的面都没见到。
他不信温浅不出来,就坐在医院外面的石阶上面等,也不在乎路过的人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
等到黑天温浅也没出来,他没了耐心,想闯进医院里,再次被保安抬出来。
这一回直接把他扔到了大街上。
两个保镖就在他身边看着他,不让他再靠近医院半步。
第二天,五号。
到了给银行还贷款的日子。
盛怀安不得不回去公司坐镇,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的打,请银行多宽限他几日。
若是换做以往,念在以前交情是有宽容的余地的。
但这回几家银行的负责人就好像商量好了一样,全都说自己有难处,让他立刻就还钱。
不得已,盛怀安只得叫停剩下的项目,把资金挪出来还贷款。
刚要喘一口气,赌场的人又找上门了。
先礼后兵,跟他好说好唠让他把欠的钱还了。
人家跟他好脸,他也嬉皮笑脸求通融。
终于后兵了,几个打手把他的办公室砸的稀巴烂,吓得他抱着脑袋钻到了桌子底。
两个打手把他薅出来按在黑玻璃茶几上,把他的手五指分开。
穿着黑色两根带背心的刀疤脸,一脚踩在茶几上,桀骜不驯地顶顶腮帮子。
手里拿着一把刀,锋利的刀尖一下一下在盛怀安的手指上比划。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早就跟你说没钱就不要赌,你他妈的瘾贼大,今天要么还钱,要么剁你一只手,你自己选。”
“刀哥,刀哥你放我一马,我一定会还钱的,你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内我一定筹到钱还给你,求你不要剁我的手,没有手我怎么生活啊。”
“没有手不是正好帮你把赌瘾戒了,我也算做了好事呢,少他妈废话,就给你三个小时时间,三个小时之内你要是筹不到钱,老子立刻剁了你的手泡酒。”
“嘭——”
刀尖扎在盛怀安的手指缝中,盛怀安吓出了满身大汗,脸惨白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