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温颜睡得不安稳。
梦中各种画面光怪陆离的闪过——她为了那条翡翠项链而努力和温家周旋,她将翡翠项链还给的南韵,翡翠项链出现在拍卖行上,南韵的笑,南韵对南知意的维护,南韵的满脸愧疚……最终都变成了南韵和南知意对她的嘲笑。
温颜醒来时,外面天光大亮,身旁的空位还剩了一点余温,顾砚辞起床有一会儿了。
那条翡翠珠串最后的买家是临城首富,锤落之后,临城首富询问主持人:“不知道这件藏品的捐献者是否来了现场,我想见见。”
主持人迟疑了一下,看向温颜,道:“捐献者没有来,不过,她说,如果对这件藏品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询问顾太太,顾太太对藏品非常了解。”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这话不就是在暗示,这条项链就是属于温颜的那一条吗?
温颜正回想着,主卧的门被从外面推开,顾砚辞西装革履的走进来,看到温颜的醒来,眉目温柔了几分。
“起这么早?”他走近,轻轻吻了吻温颜额头,又吻了吻鼻尖。
再想亲嘴唇的时候,已经被的温颜先一步挡住了自己的嘴。
“还不去上班?”温颜见他迟迟不走,提醒道。
男人在床边坐下,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小小的一只裹在怀中。
“顾砚辞,你是不是担心我啊?”温颜扭过头问近在咫尺的男人。
男人没说话,不否认,也不承认。
温颜知道他的别扭,还有一些傲娇,甚至还有一些懒得说话。
“东西我都还给她了,我就没有再关心过,我没事。”温颜说,“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好奇什么?”
“好奇……她们母女到底想干什么。”温颜推了推男人,“赶紧去上班,别迟到。”
顾砚辞一改工作狂的作风,耍赖道:“我是老板,迟到也没关系。”
温颜无语了好一阵,好说歹说,男人终于踩在迟到边缘上了车,同司机一起前来接顾砚辞的周启向温颜投来无比感谢的目光。
中午。
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人突然给温颜打来电话:温永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