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礼陡然大喝了起来,实在气不过。

    因为孔礼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一个母亲与奸夫通奸,奸夫要杀死儿子,但儿子力气太大,母亲开口了,儿子便放弃挣扎。

    这他娘的能是正常父母吗?

    孔礼目光深邃,扶苏沉默。

    正常的父母会让亲生儿子去死吗?答案自然是不会,父母怎么可能会让儿子去死呢?

    扶苏陡然陷入了混乱之中。

    但孔礼又笑了起来。

    “扶苏,你记住我前一句话即可,后一些话记不记都没有什么关系。你是大秦的长公子啊!也是大秦未来的皇,而皇,无父母。”

    扶苏陡然抬起了头,面露惊骇。

    但孔礼又温和一笑。

    “但你现在又是大秦长公子,所以有父母,但你的父亲,是大秦的皇,你要好好的孝敬你的父皇,因为你的父皇为大秦殚精竭虑,劳苦功高啊!”

    “但对于你的母妃,却无需这般,只需端正态度即可。因为后宫,不可干政啊!”

    “扶苏,我教你的,是《抡语》,是帝王术。而不是《论语》。”

    扶苏看着孔礼,震骇的眼神还没有停止。

    夫子的思想实在是太猛烈了。

    可仔细一想,却句句在理。

    他,可是集大秦无数先生的教导而成,又岂会没有认知观。

    “夫子,扶苏受教了。”扶苏郑重地向孔礼行了一礼,孔礼欣然接受。

    他教的是真本事,不是胡乱教人。

    《抡语》,也真是帝王术,只是世人眼瞎而已。

    只是此时,一个温润的男孩忽然出现在扶苏的殿外。

    紧接着又闪到殿门旁,大笑道。

    “大哥,你又私自请教儒家先生了,我要告诉父皇。”

    说到这还没完,“呸,狗屁的儒家先生,不知道父皇都不大喜欢你们吗?一个个的净是迂腐无比,一点实在意义都没有。”

    扶苏皱眉,孔礼则是眯起了眼。

    这个小孩,有点意思。

    孔礼道:“扶苏,此小儿是谁?”

    扶苏叹道:“是我十八弟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