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丫的竟然在那里胡乱涂鸦,这不是找抽吗?
所以,立即有臣子说道:“扶苏公子,还请你注意你的言辞。”
有了第一个,便有了第二个,接着是一大片。
“扶苏公子,请你注意你的言辞。”
这下,扶苏懵了,你们这是咋了,我是真觉得我夫子所说有理。
夫子这人,都会帝王术了,会点相面术又咋了?
然而群臣并不理会懵逼的扶苏,倒是始皇,此时终于说话了。
“扶苏,莫要多嘴,朕自有判断。”
“父皇,儿臣是真觉得夫子所说有理。”
始皇:“……”始皇想抡起椅子砸人,扶苏还是那个扶苏,没有变,只是立场变了。
上一次,扶苏也是在朝堂上公然反驳自己,嘴硬的不得了,就差把父皇肯定是你错了这几个大字写在衣服上……
也就是扶苏是他儿子,要不然他横竖都得下去踢上一脚……
赵高见到这等场面,顿时哭的更加真诚了,就差把脑袋往地上砰砰的砸了。
“陛下,臣冤枉啊!”
声泪俱下,动作略显浮夸,这是孔礼对此时的赵高的评价。
始皇见着这一幕,知道自己得下定论了,随即又看向孔礼,认真道。
“孔礼,你可知你说出此话的后果?”
孔礼躬身,“陛下,臣是真的会相面之术。”
始皇无言了,丞相王绾等人却是再次呵斥起来了。
“孔礼,休得胡言。”
“你年纪如此之轻,又岂会相面之术,还不快向陛下认错。”
孔礼只能呵呵了,也就是王绾退休退的早,淳于越提前领了盒饭,要不然你们高低得体会一下赵高大白天的在朝殿上牵了一只鹿过来,大声的说,诸位同僚,你们认为这是鹿还是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