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叶子还没落完呢,别看脚前脚后的还不到半个小时,没有猎狗,又没有经验丰富的猎人带领,想沿着这寂廖的痕迹追上去,还真没那么容易。

    牛叔鼻子挺好使的,但是把牛当猎狗使,多少有过份。

    沈心怡刚开始还啊啊大叫,想把牛拽回去。

    人倔起来,九头牛拉不回。

    要是牛犟起来,怎么也得九只老虎黑瞎子啥的吧,沈心怡上哪整这玩意儿去。

    最让沈心怡担的是,开始下雪了,而且这雪越下越大,从淋淋啦啦的小清雪,渐渐地变成了鹅毛大雪。

    你还真别说,大兴安岭这个地方,九月末下尺来厚的大雪,甚至把大白菜都给封到大地里头,一点都不稀奇。

    能给你熬到秋收结束之后再下大雪,简直就是太给面子的丰收年呐。

    沈心怡整个人都趴到了牛背上,还冻得直打哆嗦,感觉自己快要被冻死了。

    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都这个季节了,沈心怡只穿了一件小衫加外套,至于腿上,只有一件牛仔裤,她连个线裤都没穿。

    现在鹅毛大雪一下,要不是趴在牛叔的后背上,还有前半拉身子有暖着的,怕是就要冻死了。

    哪怕如此,她也冻得直迷乎,忽通一下从牛背上摔了下来,然后没了意识。

    沈心怡醒过来时,只觉得暖暖的,扎扎的。

    再一起身,才发身自己的身上,披着一身血糊次拉的狍子皮。

    狍子皮包裹全身,连接的地方,用皮绳子串了系在一块,丑得要命。

    这还不算,在自己的衣服,还有皮子中间,又被填充了一层揉碎的干草,怪扎得慌的。

    沈心怡刚要掏出来,就听到那个熟悉的男声说道:“不想被冻死,就老老实实的在身上披着吧!”

    沈心怡一扭头,就见唐河正蹲在火堆旁边,手上拿着狍子皮,用刀子在皮子上扎着孔,然后用细皮绳来回窜着。

    接着披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拿过干草,揉得稀碎,然后再往怀里头塞。

    是不是理解不了这是在干啥?

    东北有三宝,人参鹿茸乌拉草,后来改成人参鹿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