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个,给咱们一两块又怎么啦!”

    “我觉得立秋说的没毛病!”

    唐河大怒,“没个基巴毛病啊!”

    都特么把人家刨了,还要跟人家唠唠,还要找人家要上一两块,这不是在作死吗。

    这时,虎小妹突然拽着唐河走到了不远处的一片灌木丛旁,这里还有一个大坑,虎小妹埋头吭哧吭哧地刨。

    唐河看着这个坑当时就傻眼了。

    敢情,我特么挖错了地方啊,挖错了还不算,还以为太岁成精,紧张得像个大傻逼一样。

    “草,笑个屁啊!”

    唐河一脚把杜立秋踹了个跟头。

    杜立秋捂着屁股一脸茫然:“我没笑啊!”

    武谷良无奈地说:“说你笑了,你就是笑了,乖,咱别犟啊!”

    武谷良说着,抄起铁锹跳到了坑里,吭哧吭哧地挖了起来。

    很快,果冻状的太岁被挖了出来。

    唐河还特意向两侧扩了扩,好家伙,这东西是真大啊,挖了好半天都没有挖到边缘处。

    再挖也是真挖不动了,永久冻土层硬得跟混凝土一样,就连这太岁都冻得梆梆硬。

    而且,虎小妹给自己干活,也是真卖力啊。

    那爪子刨地的时候嘎吱做响,几乎都要冒火星子了。

    而且,爪子处已经有血了。

    唐河赶紧拽住了卖力的虎小妹,从太岁上割下人头大小的一块,再匆匆回填。

    到了北大河边上的时候,丧彪赶紧迎了上来,见面先亮肚皮求摸摸,一边摸一边嗷嗷地叫,翻着滚着的时候,爪子就在唐河他们的身上摸了个遍,然后又是掏他们的大背包,这是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