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骑到了镇上,把大爷送到了卫生院,然后掏出一百块塞给他。

    “大爷,你的医药费!”

    “一点皮肉伤,用不了这些!”

    “多的就当你的营养费,还有,这倒骑驴借我使使!”

    “那都不叫个事儿!”

    大爷十分豪放地接钱下车,目送唐河离开。

    大爷瞅了瞅卫生院的大门,再摸摸伤,还是没舍得进去。

    这点伤回来洗吧洗吧裹吧裹吧就行了,能省下十几块呢。

    唐河蹬着倒骑驴直奔旅馆,进了杜立秋的房间,从他的行李卷中,抽出那支波波沙冲锋枪,还有两个满弹的弹鼓,出门骑了倒骑驴就杀了回去。

    唐河把倒骑驴蹬得直冒火星子,眼瞅着快进了屯子了,路边的草丛中刷啦啦一阵轻响。

    唐河抄起波波沙就要扫过去。

    然后眼前闪过一道雪白的身影,却是个三十来岁的娘们儿,光着从草丛里跳了出来,大叫道:“大兄弟,救,救命,救命啊,你,你想咋着都行!”

    唐河吓了一跳,这么冷的天儿,光着在外头跑,想死啊。

    幸好,车上还有大爷留下的带伤棉袄,赶紧扔给女人让她裹上。

    女人裹着棉袄,不停地哆嗦着。

    唐河越看她越眼熟,啊,这不就是杜立秋去打探消息的那个女人嘛。

    唐河一脚刹车踩停了倒骑驴,紧紧地盯着女人。

    女人倒不是说有多漂亮,但是长得贼拉白,有道是一白遮百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