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哟。

    唐河开车就跑,丝滑无比。

    车子一直开到了江边上,车子不停,车门一开,四个被打得已经爹妈都认不出来的人被扔到了江滩上。

    这年头,开车是需要认地图的,哪怕是同城,一直到导航这玩意儿兴起之前,司机都是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工作。

    甚至还有个工作,叫指路。

    唐河用两块钱的代价,请了一位老大爷,一直把他们领到了哈药六厂的厂区旁,不远处就是一片大地,还残留着水稻收割之后的断茬。

    他们的车还没停稳呢,就见一个纤瘦,长得又长的女人,正被几个厂混子围在中间。

    几个厂混子嬉嬉哈哈拉拉扯扯的,未必有什么胆子,但是就喜欢撩次女人占点小便宜。

    放早些年,早他妈枪毙了,这些年又兴起来了。

    女人丝毫不惧,抄起一块砖头当头就打,一砖头就把一个厂混子的脑袋打放屁了。

    剩下的几个厂混子吓得一蹦,随后怒了,主要是面子上过不去,今天不把你干了,不把你干服了,往后哥几个的面子往哪搁啊。

    女人被这几个厂混子按着拽到了旁边的树林里,一边掐着女人的脖子一边拽她身上的衣服。

    有厂子里出来的人过来看看是啥情况,这几个厂混子一指,看你妈啊,滚。

    老实巴交的工人吓得转身赶紧走。

    几个厂混子把女扒了个半光,本来胆子不大的,但是这雪白,半光,一晃再一甩,顿时一个个的红着眼珠子,已经顾不上后果了。

    属于上脑的那种了。

    正当他们按着女人把裤子拽下来一半的时候,砰砰……

    接连几声枪响,几个厂混子的身上血光迸射,散弹把他们打得血肉模糊。

    唐河拎着一把猎枪,一脸阴沉地冲到跟前,一脚将趴在张巧灵身边的厂混子踹翻在地,顶着他的胸口轰地又是一枪。

    这一枪太近,威力十足,几乎把他的胸口打塌了。

    唐河咬着牙低吼道:“草的,你们的胆子,好大啊,连我的人都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