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眼,一样有刺骨一般的寒风往里头钻。

    这么说吧,草原上的白毛风够猛吧,就连有皮有毛的牛羊,那都是说冻死就冻死的。

    但是大兴安岭起了这种白毛风,那才真叫一个要命。

    武谷良顶着风,沿着河道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人都快要冻僵了,他却在担心,杜立秋扛着唐河,那么大的个头,怕是更扛不住这白毛风吧,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样了。

    武谷良人都快冻僵了,脑子也有些迷糊了,只觉得风好像小了,空气似乎都变得暖了起来似的。

    武谷良踩着冰面,下意识地向温暖的地方走去,越走越暖,越走风越小。

    倒也不是风小了,而是风卷着雪粒子依旧不停地敲打在身上,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自己穿上了一层风雨不透的铠甲一样。

    等他感觉不对劲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迎风那一面,已经结了指头厚的一层冰壳子。

    而在他的前方,一片雾气朦朦,风卷着雾气,忽忽蒙蒙的如同行走在云彩当中一样。

    武谷良向身后望去,身后也是一片雾气朦朦。

    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如同行走在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