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瘸混饭吃。

    唐河虽说喝了不少酒,但是车开得更加稳当了。

    喝了酒最大的好处就是上车呼呼的就开始睡觉,一觉醒来,天都亮了。

    杜立秋和武谷良在小桌子上,摆着干豆腐,大葱,自家炸的鸡蛋酱,烀好的野猪、狍子肉,还有一只薰好的鸡。

    旁边还放着一些茶叶蛋,还有饭盒里装着酸菜油滋啦馅的饺子。

    而且喝酒的还不是他们两个,还有两个不认识的老哥,干豆腐卷大葱,蘸着鸡蛋酱,一口干豆腐一口酒,喝得正热闹呢。

    绿皮火车就是一个流动的小社会,特别是在东北这地界,坐绿皮火车出门,不带点吃的,好像就会饿死一样。

    而且,不在车上喝点,总感觉哪哪都不得劲儿。

    东北人这种自来熟的热情,三两句话就能凑到一起喝上一顿大酒,喝到那个点上之后,恨不能当场就结拜为异姓兄弟。

    唐河也被拉了过去,这一顿酒喝到昏昏乎乎,下车的时候还迷糊着呢。

    从齐市跟着人流走出来,就看到了醒目的张巧灵。

    短短的个把月时间,这个屯子里走出来的克夫寡妇,穿着风衣和长筒靴,头发还烫成了狮子狗的模样。

    越来越来像城里人了。

    张巧灵欢呼了一声,向他们跑了过来。

    杜立秋啧啧了几声,“这娘们儿,越来越带劲儿了!”

    杜立秋说着,伸开双臂迎了上去。

    结果张巧灵一个拐弯把他闪了过去,再一个纵身,扑到了唐河的怀里。

    “大兄弟,这么长时间没见着,可想死我了!”

    杜立秋哼哼了两声:“你哪想啊!”

    张巧灵豪放地笑了几声,然后在唐河的耳边说:“我住的那个地方,邻居是租房,在洗浴当小姐的!”

    唐河的眉头微微一皱,咋地啊,你也想下海啊。

    张巧灵说:“都是为了生活,不过,这段时间我倒是跟她们学了一些新东西,我都惊呆了,原来这种事儿,还这么这么办啊。

    走,我们赶紧回去试一试,就是不知道我的腰受不受得了!”

    张巧灵说着,又小声地说:“我可是刚刚在洗浴搓了澡的,把